十大未解之迷:上帝的儿子耶稣的裹尸布之谜
相传在2000年前,耶路撒冷有一对叫耶和华和玛丽亚的恋人,由于上帝的旨意,玛丽亚未婚而孕,她刚和耶和华结婚就生下了一个奇特的男孩。这个男孩就是上帝的儿子耶稣基督。耶稣在人间有12个得力的门徒和他一起传播福音,拯救人类的罪孽。后来耶稣被他这12个门徒中一个叫犹大的出卖,在受尽折磨后被犹太人钉死在十字架上。耶稣死后,尸体被他的另一个门徒约瑟用一块裹尸布精心包裹后放在哥尔高扎的一个石洞墓里。3天后,几个去石洞吊唁的妇女发现耶稣复活了。这个日子后来成为基督教的重要节日——复活节。也就在耶稣复活后,他的那块裹尸布也不翼而飞了。
若干年以后,在意大利都灵大教堂里有一块被称为是耶稣基督的裹尸布,这件圣物一直受到基督徒们极大的敬仰。但是后来有人产生了疑问:它真是耶稣的裹尸布吗?一百多年来,人们对这块蒙着神秘色彩的裹尸布,从各方面进行着研究……
历史字家的尝试
关于耶稣的裹尸布,历史上有过零星的记载。13世纪初,一个叫克劳里的编年史家写了一本书,其中记载了他本人于1203年在君士坦丁堡看见过一块据说是耶稣的裹尸布的长形亚麻布;14世纪中叶,在法国一个属于领主夏尔尼的城市利莱的教堂里,基督徒们发现在祭坛上放着一块淡黄色的亚麻布,上面印有一个还能够辨认出来的耶稣像。至于这块裹尸布怎么会从中东来到了欧洲,其原因只能被推测是当时各种掠夺战争的频繁。
15世纪,这块裹尸布传到了萨伏伊公爵路易斯之手。1532年,存放裹尸布的教堂里发生了一次火灾,装着裹尸布的盒子上镶的银被烧熔滴在裹尸布的几个角上,使它遭到了一些破坏。人们用水扑灭了火,可也使裹尸布上留下了明显的污迹。后来,路易斯又把这块裹尸布带到了意大利,放在都灵的大教堂中。从那时起至今,它就一直安放在这座大教堂的圣坛上。
但是,这种解释并没有令多数人信服。19世纪末,摄影家又提出了新的见解。
照片底版上的新发现
由于社会上对耶稣裹尸布的真伪众说纷纭,1898年,都灵大主教终于同意第一批科学家直接对裹尸布进行考查。
这块裹尸布长约14英尺,在它中间有一幅与人的身体大小相同的耶稣图像,他长着长胡子,脸上显现出死时的安详。这是一个遍体鳞伤的人,可以看出,死者生前曾遭到一种梢端系着一块带刺的骨头或铅的鞭子的毒打。另外,图像的头部、两手的手腕上和脚上都有从被钉子钉入的伤口流出的血迹。两肋还有被长矛刺入的痕迹。这些伤痕对照福音书上有关耶稣遇难的描述,是完全符合的。
这次考查还第一次拍下了这块裹尸布的照片。当摄影专家S·皮尔观察了这块裹尸布照片的底片时,他发现这块底片上面并不是那种黑白颠倒的图像,好像裹尸布上的图像本身就是底片图像,即是说,裹尸布上的图像是根据一张照相底片绘制的。要知道,无论古代的哪一个时期,伪造者都是无法绘制出一个照相底版来的。看来,伪造裹尸布的可能性更小了。
生物学家的气化理论
为了解开图像之谜,著名的生物学家Y·德拉格和他的助手P·维格诺用各种油色和水彩试图复制出这幅图像,但都没有成功。
经过长期的研究,他们发现,古代涂在尸体上的芦荟剂香料如果和死者在生前最后一刻流出的汗混合在一起,会放出氨气。这种气体会在裹尸布上形成棕色。他们经过研究还发现,在尸体各个不同部位放出的氨气的数量和质量的比例是不等的,因此在裹尸布上所留下的痕迹也相应地形成多种多样。为了证实他们的理论,他们做了一个试验,结果产生了预期的效果。1902年,德拉格在法国科学院介绍了他的这个试验,并宣布:“裹尸布中的那个人就是耶稣。”
医生和考古学家的见解
一位著名的法国医生P·巴勃特从解剖学的角度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如果一个人被钉在十字架上,他的重量的大部分是由伸展开的两臂承担的,而钉在手心上的钉子是无法承受人体的重量的,只有将钉子钉在手腕上,十字架上的人才不至掉下来。而裹尸布上的图像的钉子,恰恰不是像传统的宗教图画上的那样在手心上,而是在手腕上。
后来,巴勃特在几位考古专家的帮助下,找到了一个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人的遗骨,证实了钉子确是从腕部穿过的。这进一步说明,裹尸布上的图像是符合实际的。
侦探学家发现了花粉的秘密
瑞士侦探学家M·费里以他对花粉的研究试图找出这个答案。他用胶布贴在裹尸布上,然后取下胶布,将胶布上沾下的灰尘及其他微粒子在显微镜下进行分析,发现了48个花粉的实样。在这48个花粉实样中,他发现其中有相当数量的花粉是来自法国和意大利的植物,这是不言而喻的;有7个来自死海沿岸,而剩下的花粉却是属于生长在圣地耶路撒冷的植物。因此,费里推断,这块裹尸布在它的历史上的某一个时期是在圣地的。
但是,其他一些植物学家指出,花粉是可以随风飘荡或被鸟类带到很远的地方的。而这块裹尸布恰恰在几个世纪中被放在露天场地上展出过。因此,费里的推论仍有些靠不住。
纺织学家提供的新论据
纺织学专家G·罗斯教授分析了两小块裹尸布上的小碎片和一些亚麻线,从纺织学的角度发现这块裹尸布有着远古时期圣地的特征。首先,古代的中东地区以亚麻布作为尸衣、尸布是很平常的事。同时,他还发现,这块裹尸布的料子里含有少量的中东棉纱。另一方面,罗斯发现这块裹尸布的编织法是人字形斜纹式的。这种编织法和平纹织法一样,是古代中东有名的编织法。那些亚麻线又是由古代中东的手工技术纺出的,而在当时,欧洲已用轮式纺车纺线了。最后,他还证实,这些线在编织之前进行过漂白,这又是一项古代中东的技艺。
看来,对这块裹尸布真实性的种种怀疑正在一个个地解开,科学研究的结果有肯定这块裹尸布的可能。
美国空军科学家的不同发现
就在欧洲的科学界对裹尸布的研究步步深入的同时,大洋彼岸传来了不同的研究结果。
两个美国空军学院的科学家J·杰克逊和E·裘普早从1974年开始就对裹尸布的照片进行了详尽的研究。他们发现,任何一具浮盖着布单的尸体都会在布单上形成明’暗不同的痕迹,暗处是尸体最接近布单的部位,而最明处则表明尸体的这部分离布单最远。他们用一种能按照比例计算使平面图像变成浮雕图形的高级图像分析仪对照片做了复原,发现裹尸布上的图像原来是一个精确的立体形。
因此可见,这个图像不可能是靠尸体与裹尸布的接触而形成的。因为自然接触的痕迹无法精确到能够复原一个立体形的程度。同时,脸部的那些细节也根本无法接触到尸布。这项研究使很多欧美的科学家发生了兴趣。
1978年10月8日,这些科学家们在都灵开始了他们的考查。他们首先用Ⅹ射线、红外线、紫外线及宽幅电磁光谱对裹尸布进行了探测,还拍下了500多张不同波长的照片,用真空管取下了裹尸布上的各种灰尘和微粒子。都灵的生物学家G·里思用纤维光学法拍下了裹尸布背面的照片,并且仔细观察了裹尸布的背面。这项工作进行了5天5夜,10月13日,科学家们带着兴奋的心情结束了这项工作,返回到各自的实验室,开始了分析和研究。
裹尸布的谜揭开了
关于“血迹”的研究
通过研究,人们发现“血迹”部分含有铁的成分,其比例与真血相似。新英格兰学院的J·亨利博士还发现了一些水晶体碎块,经过鉴定,这些碎块是一些随着年长月久而发生变化了的血红蛋白,由此可见,尸布上的血是真血。
但是,当科学家们观察拍下的“血迹”的照片底片时发现,这些“血迹”与裹尸布上的图像完全是两回事情。如前所述,图像和血迹在底片上都应以正片的形式出现,但是血迹却与图像相反,是以负片的形式出现的,也就是说,在底片上呈白色。在裹尸布的背面,可以看到一些粘性液体状物质在“血迹”部位渗透了亚麻布,如果说血迹和图像在同时由同一原因形成的话,那么,图像也应渗透裹尸布的背面,但是,在裹尸布的背面,却一点也看不见图像的痕迹。很明显,血迹和图像的形成是完全不同的。也就是说,裹尸布上的血不是来源于尸体,而是后来加上去的。
关于整个图像的研究
在显微镜下,科学家们发现,正面图像部分的亚麻纤维呈淡黄色,而且仅仅浮于纤维的最上层,并没有渗透过布层。在经纬线之间,也没有任何淤积。这种情况说明,图像不可能是自然形成的。那么,难道这图像是画上去的吗?不是,因为在仪器分析中,整个图像没有发现颜料的成分,如氧化铁等。
关于这个谜,1532年的那场火灾却提供了宝贵的线索。因为被火完全烧焦的纤维会改变它们的形状和颜色。同时在非常靠近烧焦的地方也会产生颜色的变化。但是科学家们发现在裹尸布图像上被火烧焦的部位根本没有发生这种变化。另一方面,用于灭火而泼在裹尸布上的水,会引起色彩溶散开来,但是这些也都没有发生,科学家们通过各种不同的仪器对图像进行了详细的分析,结果发现,它的每一笔画都与16世纪那场火灾中所造成的焦痕非常相似。通过进一步的研究,科学家们推翻了以往的各种肯定裹尸布真实性的论点和根据,一致认为,这幅图像不是由于尸体形成的,是别人巧妙地用轻微的焦痕构成的。由此断定,它根本不是传说中耶稣的裹尸布。
虽然裹尸布上图像之谜被揭开了,但是裹尸布图像上的立体图形究竟是怎样形成的?古代人类是否能掌握立体成形技术?裹尸布上的图像是由焦痕形成的,那么要有怎样的烧烫技术才能绘制出这样一幅图像呢?
这仍然是个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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